“闭嘴吧!”永宁伯喝道:“你要胡来,得罪了人,我保不住你。你要盼着你儿子得罪人,这辈子都不出头,你别哭。你就这一个儿子,我可不止这一个儿子。”说罢就甩袖子走了。

    这就拿捏住了吴氏,最后她也只能气的摔了个茶碗,到底没再说什么。

    次日,宸王府门口宾客盈门。

    除了太子那一脉的人,其他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没有一个敢得罪宸王的。

    顶多就是宗亲长辈们自己不来,叫家里小辈来贺喜送礼。

    朝中大员按理说不好都来,自己不必来,就叫家里最出色的晚辈来也是一样,不缺礼数。

    可贾家人该来的都来了。

    敬国公都来了,他可是身兼数职,如今朝中第一人。其他人还敢说不来?

    能不来的,只剩下太子那边几个人。鲁国公还在边关,但是谢家也派人来了。面子还是要顾着。

    还有太子妃娘家晋阳侯府,哪怕之前他家小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今日还是要派人来。

    今日宴会摆在了花园里。

    虽然这个季节,花园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但是就为了方便。

    男人们都在栖云台,女眷们在后头的望春阁。

    地方够大,宽敞着呢。

    花园里可去的地方也多,给男人更衣的地方,给女眷更衣的地方,或者谁喝多了,也能扶着去休息。

    裴时沅没有一早就过去,她住的距离花园最近,倒是不急。

    宸王妃今日招呼客人是不得空的,妾室们今日倒是都能见一见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