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还是头一次醒着送容镜去上朝,她给容镜衣领理好,嘴上抱怨:“这也太早了,说一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过分吧!”
容镜低头在她饱满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回去再睡一会儿,待会儿起得来就送孩子去书房,起不来就让管家去送。”
虞棠这才发现,自己只要睡在容镜身边,总是能够睡得很足。
想想自己现在沾着枕头就睡的性格,虞棠自嘲道:“你不如说直接让管家去送,快走吧,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送走容镜,虞棠倒也没真去睡,毕竟从豫南回来以后,她手里也积累了很多账本没看。
还有外祖那边。
祖父和外祖他们过几日就要进京了。
她不把账本做的好看一些,祖父和外祖那边她是没办法交代的。
卯时三刻,虞棠帮容凝收拾好东西,送容凝去了学堂。
回去了路上,虞棠便感觉街上巡逻的士兵明显增多。
许多早该出摊的摊贩,今日并没有及时出摊。
她知道,这几日形势紧张。
放下车帘,虞棠回府后继续盘账。
巳时刚过,管家进来回禀,说是北池使臣,完颜明求见。
虞棠账都对不完,哪里有心情去见他。
不到一刻钟,管家又回来了。
“王妃,他说了,若是小姐不见他,他就把儿时的那块玉佩送给王爷,再把当年的事情告诉王爷。”
虞棠冷笑着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我不和他计较,他反倒来威胁我了,让他去大厅等着,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