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太让人为难了！”老翁摇了摇头，说道。
他觉得石飞有点不听劝。但他也知道道理是不能让人听劝，只有拳头才能让人听劝。
“看来阁下终究是想论剑了！”老翁又道。
石飞却忽然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一会说论道，一会说论剑。想论道就论道，想论剑就论剑。老头，你未免太霸道了。”
你说论道就论道，你说论剑就论剑？
主动权都你在那里，凭什么？
“维护天道，何来霸道？”老翁正色说道：“反倒是阁下，肆意妄为，破坏天道，才是霸道啊！”
“呵……”石飞只是冷笑：“有没有可能，这天道很久很久都没有更新了，非常僵硬。”
老翁闻言，脸色骤变，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他厉声呵斥：“胡说！天道哪里有错！”
天道有错，岂不是大天尊也不是名正言顺的三界之主？
这可是原则性的错误！
石飞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我听说生死簿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那时候的世界，与现在的世界能一样吗？”
老翁说：“有何不一样？”
在他们神仙眼里，神仙才是天地的主人。神仙都没有变化，世界还是那般样子。
“世界在变化，而生死簿与天地运作还是不变。岂不是缘木求鱼一般？”石飞终于把心中想说的说出来：“就像是黄泉路上幽魂，横死就不能投胎，是何道理？”
人横死之后，化为冤魂，不得投胎。甚至有的还能找活人寻仇，找活人做替死鬼，十分离谱。
三界的轮回，在石飞看来就好像一个落后的系统。明明有很多BUG，但是没有人修复，只是机械的执行。
天下万物，岂有永恒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