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真的翻出人偶,只余云之一人,元仪的不见了。

    还有各种诅咒与厌胜之术。

    写了云之八字的除了木人,还有个稻草娃娃,娃娃体内埋了针,是咒人生病痛苦而亡的。

    “她是真的恨你。”胭脂拿着这娃娃道。

    云之只瞟了一眼,“做的太丑了,不像我。”

    不止有这些东西,还有绣着春宫图的肚兜数条。

    “啧啧”胭脂笑着将这东西扔给云之,云之看得脸上一红,“她玩得挺狂野,真真人不可貌相。”

    “可不,在宫里我见得多了,越是假装柔弱的,心眼子越多,背着人玩得可花呢。”

    两人将所有箱笼打开看了一遍,云之倒叹息,“她的心真没在钱上,鹤娘搬走时,带了二十个箱子。灵芝加起来也没五箱。”

    “钱存的也不多。”

    两人相顾无言,云之道,“我倒真担心她是把硬骨头不回来呢。”

    “回是回,恐怕还要等些日子。”

    云之皱眉道,“等?我一身的事,不把此事了结,我哪有心思忙旁的。”

    “生意都有人打理,你忙什么?”胭脂手中拿着妆奁匣问。

    “来了个晋商,来宅子请了我几次,我都没见。”

    “那我们不如催她一下?”胭脂建议。

    怎么“催”?

    胭脂一笑,心中早有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