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予此刻正躺在一间房子的床上休息,脸色有些苍白,唇无血色。
不过他现在却满脑子都是纪初棠。
她是不是要怨他没有及时回去陪她了。
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会不会为他担心的食不下咽啊。
虽然他没有说自己的处境,不过他的棠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好想她呀。
她在干嘛吖。
……
宋安玉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朝瑾予这一副沉思的模样。
她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随后走到朝瑾予旁边:“余公子,这是治疗伤势内服的汤药。”
随后还特意当着他的面,用银针试过毒。
朝瑾予也没有矫情,接过碗,大口的喝下去了,很苦,但是他面无表情。
若是在纪初棠身边,他必定要磨磨唧唧的嫌弃药苦,然后各种耍赖皮,让纪初棠甜言蜜语的哄他喝药。
可是现在纪初棠不在身边。
没有娘子陪伴的男人,总是要独立的。
喝完药,面无表情将碗递给一旁的宋安玉,随后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