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安县,县衙。
一身官服的柴子瑜正处理好一桩棘手的案件,正转身往书房走去。
福贵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封信。
“公子,这是京城来的家书。”他上前几步,跟在柴子瑜身边道。
柴子瑜脚下停了下来,侧过身来接过他手里的信,打开瞧了瞧里头的内容,眼神渐渐冷淡下来。
福贵虽然没看,却早有线报传了过来。
叶家嫡女到了婚龄,差点被上门说亲的媒人踏破门槛,偏偏这位叶小姐心中早有所属,可迟迟不见心上人差人提亲。
前些日子宫中贵妃过问了叶小姐的婚事,当时叶家直说舍不得女儿想多留两年。两年,不正好是某人外放做官返京的日子嘛。
柴家大半年不曾来过所谓的家书,如今这封家书,福贵不用看都能猜到里头写的就是这事。
柴子瑜长眸眯了眯,把信纸塞了回去,随手丢给福贵:“烧了。”
福贵点头:“是。”
柴子瑜独自走回书房,牧大娘正好提着食盒走了过来,行礼后摆了饭道:“大人请用饭。”
说完,她也没走。
柴子瑜拿起桌边的湿布擦了擦手,见状便问道:“牧大娘可还有事?”
牧大娘四下看了看,道:“大人,今日这崔远又派人来给梁婧送东西了,还问梁婧何时方便可以与他见一面。”
梁婧走的第三天,这崔远就冒了出来。
一开始就是派人送信给梁婧,不过这信到了柴子瑜手上,上头只是写着有事想要和梁婧谈谈,想和她约个时间见面。
柴子瑜让人传话,只说梁婧最近不方便,不想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