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什么责？”
孟泠音大概意识到他想表达什么。
她再没有恋爱经验，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他比自己还害羞，就没了拒绝的想法。
甚至还忍不住想逗逗他。
程维安的脸越发红，借着夜色的掩映，他又鼓起勇气说：“我喜欢姐姐，姐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你……”
这也太直接了！
孟泠音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程维安估摸着可能是吓到她了，也怕她认为自己太轻浮，又重申：“姐姐，我说的不是醉话，我不止是想对你负责，是真的喜欢你，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孟泠音：“……”
若说刚才以为自己幻听，那现在孟泠音找到点真实感了！
而程维安既然说出来了，索性也就不再遮掩自己的心思。
“只要姐姐不嫌弃，我愿意照顾姐姐一辈子。”
孟泠音已经冷静下来，“你别冲动，感激不是感情，你不能为了感激我，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不是感激。”程维安认真地说，“我分得清什么感激，什么是感情。我就是喜欢姐姐，从见到姐姐第一眼时就喜欢。只不过以前我怕姐姐嫌弃我，不敢把自己的心心里话说出来。”
“那你现在就不怕被嫌弃了吗？”孟泠音也不知道他在自卑什么，顺口就问了出来。
程维安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不怕，就算姐姐嫌弃我，我也喜欢姐姐。我已经通过飞行员的审核了，明天回去就能报到。我不会比汪铎差，也不会比宋时谦差。姐姐，你相信我，我会为了你变得更好，更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