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方桌碍眼啦,沈书榕不动。

    谢云兆蹲着看她,“哪里是什么小姑娘,都十六了。”

    “我也在,有什么?”

    “就因为你在,她才应该走的更快。”谢云兆嘟囔。

    沈书榕勾勾唇,起身拉着他坐去床边,“怎么说都是女孩子,面皮薄,要好好说话,把人家小姑娘都惹哭了。”

    “知道了。”再惹哭一定不让榕榕看到。

    沈书榕靠在他身前,谢云兆揽着她的肩,看吧,就说那丫头耽误事。

    他想办法酝酿被打断的情绪,还没有眉目,又有人敲门。

    两人分开坐好,岁寒进来,财库的三掌柜负责布匹丝绸生意,传来消息,约了明天谈。

    沈书榕高兴,棉布,京城人不喜,但御寒最好。

    “我明天也去,别走漏消息。”

    “是,郡主。”

    “明天我陪你去。”

    “你后背的伤?”

    “不影响出门。”

    沈书榕没用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回府。

    午饭桌上,郡王妃看着她吃,沈书榕不紧不慢,顶着娘的目光,给她夹菜,“娘,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

    一屋子主仆笑开,合计这丫头知道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