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任城凯走了进来,朝韩清韵行了一礼,“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小姐。”
屋里的瀛白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又宠溺。他走到椅子坐下,单手撑着头,望着院里的韩清韵,黑眸中泛着丝丝的温柔。
这丫头,现在还会和他使小性子了!
不过,她使小性子时的模样,当真是可爱得紧!
让他有种,想狠狠的欺负她的冲动!
他就这样坐在椅子里,犹如端坐在王位上的君王,俯瞰着众人,隐隐散发的王者之势令人心颤。
韩清韵自是感觉到瀛白炙热的眸光的,背脊一麻,无意识的僵硬了背,又不敢回头看,星眸底闪过几分恼羞,这个混蛋!
“什么事?”她表面很是淡然,看不出一丝别样的情绪来。
但她紧握的双手,不停跳动的眉梢,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瀛白这家伙,能不能别用这种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眸光盯着她?
她浑身都不自在,跟火烧似的,难受得紧。
瀛白是注意到韩清韵的细微动作的,薄唇的笑意加深了两分,心情极好,偏开头没再盯着她看。
再逗下去,以她的性子,非得恼怒他不可。
他可不愿真的惹她生气。
任城凯并未注意到韩清韵的异常,面露凝重的说道,“小姐,何哲宇死了!”
韩清韵的眉心狠狠的跳了两下,有些许意外何哲宇会死的这般快,“他怎会死的?”
她的心思都放在了正事上,因此害羞和尴尬慢慢的散去,也不再注意瀛白那边的情况。
瀛白闻言,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戾气。何哲宇死了更好,免得跟个惹人厌烦的苍蝇似的,不停的出现在韩清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