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桎书的母亲被送回了南边,他的父亲沈少守上门道歉,和她保证会将妻子囚禁在南边寺庙渡过下半生,食她种下的恶果。
阿玛又忙了起来,她未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他先提起她和沈桎书的关系。
天□□外跑也会引起额娘的注意,司令府戒备森严,不是沈桎书能溜进来的。
自谈开那日起,他们总共就见过四面。
花园里的额娘已经看了两个小时书了,丝毫没有要出门的意思,眼见快到中午了,顾温零趴在玻璃桌上泄气了,手指不甘抠着桌面。
抄了一早上书的顾温络终于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毛笔,转动写累了的手,欣赏自己花了好几天写完。
放松眼睛时见对面姐姐的眼睛还黏在额娘身上,今天一早上看了她五次,次次都未离开额娘。
她跟着转了过去,休闲打扮,估计不会出门。
姐姐和沈桎书的事情她是知情人,想必啊又想出门找她未曾见过面的姐夫了。
收起桌上摊开的笔墨,朝身后的佣人指了指桌面,“字帖帮我夹起来晾干,其余都收起来不用了,谢谢。”
说完她移开椅子走到顾温零身边,给她按着肩膀,“姐姐,我想出门买些新衣服,你有空陪我一起吗?”
顾温零直起身来,侧过身瞧她脸,“你是想出门买衣服还是别有用心?”因为有别人在,最后六个字她没发出声来。
辨认出她的口型,顾温络弯下身,抱住她的脖子,“帮你也帮我自己可以吗?”
收拾桌子的佣人离开,顾温零拿下她抱着自己脖子的手,拉了她方才坐的椅子到身边,“你想清楚了吗?是要和傅劭之彻底结束还是会给个机会?”
“想得很清楚了,我不想结束,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微风拂过带起了她披在身后的头发,顾温络抬手挽到耳后。
在一起时不知,等分开后他们的之间都成了回忆,她才发现每一刻都如此珍贵,难以割舍。光是想象到未来的时间没有这个人,心就如刀绞般痛。
“不,应该是说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有了他的对比很难找到一个能让我心动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在自己的内心里苦苦挣扎,傅劭之把自己置于逆境中也还在努力,他的决心始终如一,她不该先退缩。真正的爱一个人,应该是像他一样困难也要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