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钟倩面色变得难看。
孙韵却笑了，“大小姐先别急着恼。”
她看向秦嬷嬷，“别说你没偷东西。将周夫人生病补身体的百年老参，和诸多名贵道地药材换成那些年份短，又虚头巴脑的东西，你这也算没偷？怕是周夫人死了，都要上来掐死你！”
钟倩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嬷嬷，秦嬷嬷立时慌了，“你血口喷人。”
孙韵嗤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儿子帮你卖了那么多，连仁人堂的掌柜都认识他了。”
一听说儿子，秦嬷嬷顿时委顿在地。
钟倩：“秦嬷嬷！”
秦嬷嬷连忙拉住钟倩，“夫人……”
“周夫人待你如此好，你却狼心狗肺。”孙韵打断她。
钟倩眸光发寒。
秦嬷嬷似是被钟倩冷漠给冻结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想的，可我家老伴病了，他……他要死了啊！”然而秦嬷嬷的嚎哭却只是让钟倩心中一片冰寒。
她闭了闭眼，感觉到胸腔中有一股愤怒在蓬发，她知道这是原身的愤怒。
孙韵意味深长地看了钟倩一眼，“长舌、胡乱编排主子，这些罪名，不过是看在她们是老人，给她们留的面子。”
钟倩深吸口气，“那白果呢？你凭什么对白果动手。”
“白果啊，”孙韵似笑非笑，“你可知，她有意做你继母啊！”
白果脸色变得煞白，“奴婢没有，小姐！”
“你敢说你没有幻想过？”孙韵恶劣道。
白果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