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昂整晚浑浑噩噩,在翻涌的欲潮之中沉浮挣扎,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之后他的身体早就坏掉一般,用指尖轻轻一刮穴内的腺体,就能引发剧烈反应,浑身紧绷,鸡巴摇摆着泄出一滩稀稀拉拉的薄精。到最后他已是肉根萎靡,囊袋空空,尿管酸胀得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伊默将脸埋进他的乳缝里,用牙轻轻吮咬,又伸出舌尖舔来舔去,挤在脸侧的两枚奶头肿得要命,就像哺乳期母亲的乳尖,颜色熟红,早就被含在嘴里吸大了一圈。

    在往萨里昂肚内射进最后一泡精水后,伊默终于抱着他满意睡去。

    药效散去后,萨里昂因极度疲惫陷入沉眠,在睡梦中又梦见了年幼的小国王。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眼睁睁看着对方从悬崖跌下,自己像是被千斤重担压身,有什么撕扯着他的肢体,趴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

    唐二世空洞的眼睛倒映出萨里昂惊恐的面容,不论怎样的呼唤都无法唤回他的理智,就像呆滞的木偶一般。

    木偶?

    萨里昂心一跳,感觉自己似乎隐隐捕捉到了什么,但逐渐被拉回现实的、即将苏醒的意识让整个梦跌入了思维深处,随着意识的清晰,梦境中的内容却越来越模糊。

    等到睁眼,萨里昂已经记不清自己在梦里思索的内容了。他盯着头顶的帷帐,想挠一挠脸上的痒处,却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昨晚的纵欲不但让他意识断片,身体也沉得像一具被遗弃的尸体,沉沉睡去后,他就没有再动过。

    萨里昂差点以为自己瘫痪了,转了转手指发现还有反应,才长舒一口气,往下一看又发现身上还压着个人,死沉死沉,看不见脸,只露出了金色的发顶。

    眼下临近新年,未来几天没有商讨国事的会议,伊默难得赖床。他早就醒了,正抱着萨里昂暖乎乎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尽情汲取温暖。

    昨天实在是太爽了一点,伊默被磨得有点鸟疼。他环紧身下人的腰,肩膀关节处散发着阵阵痛楚。

    昨天两人做到兴起,萨里昂无意中给了他肩膀一拳,皮肤直接青了一大片。伊默也拿不准萨里昂是有意为之还是不小心的,只是把这件事默默记下来,以后找机会算账。

    萨里昂没察觉到伊默是醒着的,他盯着帷帐,一些回忆不受控制地涌入脑中。想起自己放荡下流、不断索求的姿态,萨里昂甚至感觉体内还残存着接连高潮过后的余韵,整个人羞恼不堪,恨不得找个现成的墓坑跳进去,叫人把自己直接活埋才好。

    发现自己能动了,萨里昂又看伊默似乎没醒,就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自己先行返回自己住处清理一下身上的汗渍和痕迹。哪知道伊默察觉到碰触后,收紧了双臂,明显是不愿意下来。

    萨里昂大腿本来就被伊默的腰挤开了,现在两腿之间又挤进来某种硬邦邦的玩意,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萨里昂知道他醒了,浑身僵硬,说:“陛下还要赖到什么时候?”

    “等我心满意足了。”话落,伊默抬起头望向萨里昂,眼中笑意盈盈,精致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别样的乖巧。他抽手托着萨里昂一边饱满的奶子,歪头贴在其上用面颊摩挲,指尖搔弄着男人挺立的乳头。

    不知道为什么,萨里昂感觉自己身体变敏感了许多,只是很轻的力道刮搔乳尖都能产生分明的刺激。他变得不安起来,试图捂住自己胸口,却被伊默掐了一把腰后的肉。

    任性的国王又压着萨里昂尽情享用了一番,又过了许久后才意犹未尽地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