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听见伊默的话,萨里昂身躯一震,强打起几分精神,把自己从浑浑噩噩中拉出来。
“一点。”他捂着头,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许久后才低声道。
从喝完酒开始,萨里昂就感觉不对劲,他晃晃脑袋,心底暗暗责备自己的贪杯。
不仅如此,他甚至完全忘记询问用药后喝酒会产生什么副作用了,强忍不适匆匆去会议厅找和宰相议事的埃兰,却被门口侍卫告知对方在不久前已经离开。
萨里昂心凉了半截,但很快伊默就要去面见西境的贵族,他要在国王身后护卫,根本没法休息,只好强撑着燥热不堪的身体,暗自期盼着能撑到副作用消散的时候。
伊默停下与领主的交谈,扭过头上下打量他,眉头微微蹙起。
他知道那瓶血药会在酒的作用下转化成某种情迷剂,但是他确实没意料到萨里昂会管不住馋虫,在用药后喝酒。为了让药效被快速吸收,在小伤只需要两滴药水就能愈合的情况下,伊默加了四滴进去,饮酒后的情迷剂效果也是翻倍的。
伊默看萨里昂表面似乎没有大碍,但双颊泛红,反应也迟钝了许多,根本不能好好做本职工作,只好叫守在门口的金蝎骑士把他带下去,让其他护卫顶替其位置。
金蝎骑士临走时,伊默叫住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就放人离开了。
“抱歉,我的骑士今天状态不佳,让你看笑话了。”伊默这才转头看向那名西境贵族。
萨里昂被人拉扯着离开大厅,盔甲下原本柔软舒适的衣料仿佛生了虫子,惹得他皮肤麻痒不堪,只想脱光了衣服好好挠一挠。尤其是裤裆处,在情迷剂的催化下,萨里昂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了,在胯间顶出一个令人尴尬的弧度,幸好有布料遮掩,才不至于被人看到这狼狈样。
每迈出一步,萨里昂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前端被裤料反复刮擦,尿眼翕张着直往外流水,粘液几乎要透过布料渗出来。
萨里昂太久没有纾解欲望,除了无法避免的晨勃以外,他几乎没主动碰过下面。虽然近期被迫有了频繁的性生活,但伊默在床事上几乎只顾着自己快活,往往是萨里昂的屁股被搞得一团糟,仅能感觉到疼和累。
此刻,情迷剂引得他积郁已久的欲望悉数爆发出来。鸡巴越来越胀,萨里昂觉得有些难堪,裤裆的胀痛让他很难迈开步子。意识仿佛被一把火点燃,身体从内而外都滚烫起来,若不是有人领着,他可能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发情了似的抚慰起自己。
萨里昂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被送回到了住处,身下似乎是自己的床。他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又有几只手伸过来替他解下盔甲,脱去身上的护具。他挣扎几下,却还是被几双手扒得只剩里衣。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发出一阵颤栗,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萨里昂忍不住抽气,蜷缩起来。
有人往萨里昂脖子上扣了一条给狗用的皮质项圈,足有三指宽。那人将尺寸调节到稍紧一些的扣眼上,革带压迫着气管,萨里昂被束缚得呼吸不畅,眉头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