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北推门进浴室就看见周钦平正被梁慕用鸡巴钉在墙上操,男人两条劲实的长腿盘在梁慕腰间,但几乎要挂不住直往下滑,身体重量使得肉洞将鸡巴吞得特别深,随着梁慕急躁的插干,周钦平像艘行驶在狂烈暴风浪中的伶仃小船,颠簸得几欲翻倒。
看得出周钦平在痛苦和欢愉之间矛盾地拉扯,他拧着英挺的浓眉,面色酡红,伸出那根意外灵活的舌头向空气索吻,那张平日里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完全展露出臣服于男人胯下的骚浪媚态,看得秦知北从鼻腔里哼了声轻笑。
梁慕以为秦知北在嘲笑自己衣冠禽兽,连忙解释:
“是他主动的不关我事啊。”
然而梁慕说这话时,一双抓篮球的大手正把周钦平比水袋还柔软的丰腴臀肉捏得变形,露出男人湿淋淋的骚屁眼,那里被操得软了,像黏在棒槌上的年糕,随着肉棒的悍勇进出被连带着外翻出,复又顶入到深处。周钦平之前就被秦知北和洛河折腾得半死不活,这会梁慕一折腾,更是把他操得高潮迭起,惊叫连连:
“不、不要了——鸡巴好痛……”
梁慕不知道周钦平先前射过几次了,但男人胯间那根半勃不勃的黑红肉屌一抽一抽的,这么久还迟迟未到高潮,应该先前释放过不少存货。秦知北也没有窥私癖,就看了几眼便走到马桶边,解开皮带掏鸟放水,那声音听得周钦平又恶心又刺激,也隐隐涌出尿意,他只能咚咚捶打两下梁慕的阔背,试图敲跑填满小狗崽子脑袋里的精虫:
“等下,我也想、操……等下尿了!”
梁慕一听喜出望外,把周钦平拉倒马桶边,抓着男人半勃着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对准便池,发神经地吹着口哨。
秦知北则坐在洗手台边,支着一双长腿跟美男车模似的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出淫艳的闹剧。周钦平则羞愤难当:四十岁的老男人还被人当成小屁孩哄撒尿,而哄他撒尿的人是个年纪跟他女儿一样大的黄毛小子,更是让周钦平老脸丢尽:
“别他妈、呃——别搞了,操,小心老子尿你身上!”
梁慕一身反骨我行我素叛逆惯了,被周钦平越威胁反而越来劲,他抬起周钦平一条腿,把阴茎抽出到就剩个龟头卡在肿胀湿漉的肉口,他的鸡巴头宛若未开刃的弯刀,霸道淫邪地搔剐过那处稍硬的敏感点,剐去周钦平外强中干的硬气,只剩一身浪荡媚骨,甚至不自觉摇晃着腰肢迎合梁慕的顶弄。
“嗯……别、你别——”
就这么不上不下磨豆腐磨了几十来回,周钦平已经爽得腿软,塌下腰趴在抽水箱上战战发抖,手有气无力地要去掰梁慕撸他鸡巴的手。其实只是普通的撸管周钦平压根没什么快感,但他前列腺此刻跟个沙包一样被鸡巴又顶又戳又碾,每一下都爽得周钦平又哭又叫。
可周钦平还是鬼使神差地抬起婆娑泪眼望向秦知北,他竟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和秦知北过往种种,那些荒唐的,浪漫的,心动的,痛苦的,无助的,爱、恨、怨、念,站在这个当下回望发觉那些已经都过去了,就和一泡尿或是一泡精液那样离开身体就没了。
周钦平摇摇头,不知道是抗拒被梁慕这么作弄,还是把脑海里的遗憾甩出去。
梁慕越干越快越干越狠,力道愈发骇人,撞得周钦平站立不住,眼前哔哔剥剥炸开无数道白色星火,肠壁剧烈痉挛骤缩,马眼一张,淅淅沥沥地淋下一道淡黄的水柱。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