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有点小吃惊:“老陆,你儿子……又正常啦?”

    陆峻汗颜:“可能……吧。”

    “所以向宝那天,在闹什么?”

    陆峻认真地看着沈溪和陈川,起身一鞠躬:“阿川,溪姐,我代表向宝,诚恳地跟你们道歉。”

    这么严肃?

    这道歉,沈溪有点不敢接。

    毕竟,向宝那白嫩嫩的脸蛋上,现在还残留着未褪的淤青,论起来,也是他更可怜。

    陈川倒是一脸坦然,理应如此。

    子债父偿,没毛病。

    他记恨向宝不合适,还不能记恨陆峻了?

    陆峻接着往下说:“我跟温靖仔细研究讨论分析过那天向宝的行为,得出结论,他应该是……生气财宝姐抛下他那么长时间,没来找他玩,所以想要……作一作,引起财宝姐的注意。”

    沈溪:……

    陈川:白痴。

    沈溪抹了下额头不存在的冷汗:“请问陆教授,何出此言?”

    陆峻是搞学术的,他说起话来,有条有理,有根有据。

    “第一,向宝从出生那天起,就是个情绪很稳定的宝宝,极少哭闹,脾气也好。但两个月前,他突然心情不好,非常爱发脾气。我回溯了一下,刚好是他知道财宝姐去M国,不能跟他玩的时候。”

    沈溪:……

    陈川: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