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风腾云>都市青春>废物王爷就藩后万国来朝 > 第四百六十八章秋闱科考47
    晚上,叶辰很无奈的回到了王府。成风做好了饭菜在等着他。今天她没出去,忽然间有一种想做小女人的想法。有男人养,可以很幸福,她负责在家里给他做饭,生几个宝宝,男孩子像他,女孩子可以像她。每天晚上,就这样坐在院子里,等着他回来吃饭,真的好幸福。叶辰今天有些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累。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对抗神魂搜索的东西,这个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回去要好好翻一下典籍,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记录。还有,就是希望这些人可以去知府衙门,弄死曾疏月,到时候就有了线索,再就是那个乞丐……已经到了家门口,叶辰正准备收拾心情进屋的时候,后面有人来和他汇报,说乞丐死了。叶辰抿了抿唇,尽可能用平稳的语调,“好的。”好半天才调整好心态,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迈步进了家门。远远的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和丁香树下面的可人儿。夕阳的余晖中,那个人看起来如画中走下来的仙女一样,都把他看呆了。成风感觉到一道热辣目光,侧目的时候就看见一汪亮晶晶的口水流下来。然后,一道人影一闪而至,成风被拥入一个温暖怀抱。“呀呀呀,你又吐信子,讨厌,先吃饭,吃饱了好有力气。”成风满脸都是口水,求饶。叶辰占了便宜,放开了成风,两个人先吃饭。吃完了饭,成风去洗澡,叶辰坐在书房里看书。把收藏的典籍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关于抵抗搜魂术的相关记录,叹了口气,也出去洗澡。成风帮着他搓背,叶辰不老实的占便宜。成风拍掉了他的手,“瓦剌送来了礼物,我觉得对你应该有用处。”“什么?”叶辰兴致缺缺。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她家王妃重要。“是可以滋养神魂的玉。族內的人都叫她为梦泽。”叶辰听完像被毒蛇咬到了屁股,不穿衣服就要往外跑,站起来时差点把澡桶给带翻了。被成风一把抓住,羞红着脸给他擦身子,“不洗干净了跑什么。”“那个东西在哪里?”叶辰问。声音急切。“在房间里啊,怎么了。”成风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三两下擦干净了身子,裹上一件袍子,叶辰拉着成风进屋。叶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既然瓦剌有可以滋养神魂的东西,很可能就有抵抗神魂的东西。成风努力回忆,“前些日子,我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种手段,可以抵抗搜魂,好像是我母族那边的人会,类似于巫术,在什么东西里面注入能量,不过,这东西应该会有时效性。”叶辰点头,有些小兴奋。既然那些人有问题,他就从这里入手,也可以,只要是肯查,一定会有线索。叶辰抱了抱成风,“这件事很着急,我需要去瓦剌,今天就走,你在家里好好的,不要饿的瘦了,等我回来深入检查。”成风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管事情多忙,他都色眯眯的,真是不要脸,“要不我陪着你去,毕竟瓦剌那边也是我母族的地盘。”叶辰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心疼,“你现在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我自己去吧。”成风点头,捧住他的脸,捏住嘴,不让他伸舌头,然后,盖了个章,这才目送他换衣服离开。叶辰悄无声息的离开盛京,在城外,找到了天机阁,换了马匹,一个人朝着瓦剌边境疾驰而去。月色明亮,一路上,新开垦出来的土地一片又一片,上面的粮食沉甸甸的,看样子,今年冬天,老百姓用不着挨饿了。疾驰一夜,终于在天亮的时候瓦剌境内。在莫兰河农场休整了半个时辰,吃了饭,换了汗血宝马,继续前行。中午的时候到了瓦剌都城。没有了战争,加上拴柱儿的贸易,老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街道上散发着羊肉的香味。叶辰刚刚坐在一个路边摊凳子上,就有一队人马跑过来,“王爷,没想到真的是您。”叶辰抬头,竟然是遇到熟人了。只不过,这些人认识他,他已经记不住人家的名字了,不免有几分尴尬。早就有人跑去王宫给朝克图送信。叶辰一顿饭还没吃完,朝克图就已经带着人过来迎接了。叶辰身份暴露,也没太在意,毕竟这里是瓦剌。进了王宫,叶辰发现了很多变化。这里比以前简朴很多。“你把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朝克图咧嘴笑了笑,“这不是和您学的,您都不住那么大的房子,我有什么德行。”叶辰笑。朝克图拱手,“王爷,您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叶辰就把家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朝克图立刻把成风母族那边的人都叫了过来。一位年长的老太太说家族里面有人会这种术法。用养魂咒沾上朱砂,或者用施用术法人的血写在黄纸上都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只是会这个的人已经没了。事情一下子又陷入僵局,叶辰皱眉,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族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叶辰说,家族里面有一个人违反了族规,把她给从家族除名了,但是,家族的这些术法他会。叶辰皱眉,“当初,为什么除名。”族长叹了口气,“当时,她看上了一个汉族男子,家里面不同意,所以就给除名了。”叶辰皱眉,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吗?”叶辰问。“她已经改成汉人的名字了,叫沐沐。”叶辰叹了口气,看来,这又是一件大海捞针的活,别指望了。叶辰坐了一会,告辞,朝克图送出去好远,还要给拿东西,都被拒绝了。一个人骑马往回跑,又到了莫兰河农场,打算休息。坐在树下面,睡着了。正打瞌睡的时候,感觉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叶辰眯起来眼睛,看见一个小姑娘牵着马,小心翼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