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掌握主动权。”沈清棠把之前跟沈清柯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稚子抱金,非福而祸。

    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能属于有本事能守住它的人,否则就会招来强盗,对拥有者来说是祸而非福。

    最初在给香皂和肥皂定价时,我就想过如果有咱们得罪不起的达官贵人来抢香皂配方该怎么办?

    再三考虑,我才把香皂、肥皂售价压得很低,赚的大都是辛苦钱。

    就害怕引起权贵的觊觎。

    没想到还是被王员外盯上。

    若是再多些时日,等咱们把香皂和肥皂卖遍北川,流动到其他州县。

    王员外就不会再惦记。

    毕竟咱们卖三文,他抢过去卖三十文也没人会买。

    可惜……功亏一篑,还是让他注意到香皂。

    不过也无所谓,既然方子能给王员外,为何不能给祖母?

    不止给他们,我还想给孙姨娘、月姨娘他们。

    大家都有香皂配方,王员外总不能像打压咱们一样打压所有人。

    香皂的价格最终不会被拉的太高,盈利空间有限。”

    沈家人齐齐错愕地看着沈清棠。

    沈清柯目光有些复杂,“清棠,你若是男儿身,我定不如你。”

    沈屿之点头,“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们朝夕相处,清棠依旧越来越让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