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抿唇不语,停下了向外的脚步。

    “别看这位族老像一个普通的农人。他跟郑老伯可不一样。他曾经是南疆蛊王!除了无双蛊原宿主,大概只有他能解季宴时的蛊。

    而如今,我们再无多余时间。”

    向春雨说着朝沈清棠行了一个特殊的礼。

    沈清棠不知道这是什么礼节,但是看得出来向春雨很庄重,也能看出来是求她、谢她的意思。

    季十、季十六和季十七同时起身朝沈清棠弯腰行礼。

    连秦征也朝沈清棠行了个大乾军人礼。

    沈清棠被他们的庄重吓到,只能把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压进心底,应承道:“我试试!”

    向春雨他们松了口气,齐声道谢。

    沈清棠不由问道:“季宴时到底是什么人?”

    沈清棠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只有这一次好奇心达到巅峰。

    秦征张了张嘴又闭上。

    季十七三人又成了锯嘴葫芦。

    向春雨为难地看着沈清棠,最终吐出两个字:“抱歉,我不能说。”

    秦征快步挡在门口,“你一向是个聪明人。理应知道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最起码你等季宴时治好后让他亲口告诉你。”

    向春雨跟着劝:“不管怎么说,瞒着你都不应该。只是秦征说的对,就算要说也得等季宴时亲口告诉你。

    我们做不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