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费这半天劲。

    溪姐儿乐不可支,说不出话。

    沈清棠替她回答:“你从出现到跳进来,一直自说自话,忙忙碌碌,也没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主要眼睛太忙,没顾上说话。

    秦征:“……”

    憋得哼哼唧唧找不到反驳的话,直到目光落在牢门上,“哈哈”大笑起来,“你俩又好到哪儿去?牢门有没锁上,你俩为啥隔着铁栅栏吃饭喝酒呢?难道这样吃起来更香吗?”

    溪姐儿:“……”

    大块头在就好了,好把秦征扔出去。

    沈清棠:“……”

    把这茬忘了。

    之前秦征把锁打开,后来又把锁链挂了回去,但是锁头只是虚挂着没锁上。

    于是三人默契的在心里签订了双方互不嘲笑条约,打开牢门,重新布置桌椅吃饭。

    秦征方才扔下来的木板是拆了一张小方桌,再拼起来就行。

    溪姐儿和秦征买来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摞了两层,错层摆盘。

    三个人围坐在桌旁,边吃边聊。

    瞎贫了会儿,溪姐儿开始说正事,“今晚还得委屈你们住一晚上,明早黄玉会来接你们。”

    “黄玉?”沈清棠有些意外,“她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