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轻功强悍的司卫,在空中之时,左脚点右脚,竟是把身形止住。
提起了内力,运起以前练铁板桥走刀尖的功夫,踩着这些尖矛,借力向上飞。
但是,四面八方的岩壁,同时打开了十数道门。
门后,是一个个甬道。
数十个白骷髅教的教众,站在甬道口,手中拿着一根根尖矛,狠狠的投掷而出。
这些骷髅教的教众,实力强悍的,亦是二流高手。
射出的尖矛,远超机关刺出的力道。
任你轻功再强,在这空中,亦是难以躲过。
那些司卫,一个个如串串一般,给刺成了刺猬,掉落下去,被机关尖矛刺得稀烂。
至此,镇武司的司卫,已是没有一个活着的。
除了一个。
一个浑身黄灰如老牛皮的人。
他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尖刺机关上。
睁大着眼,浑身是血,似是死不瞑目。
不过,若是细看,就能发现,那一身血,根本不是他的。
其睁着的眼,偶尔还转动一下。
这自然是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