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宸微微俯身，逼近：“这就是你的选择？”
他话语中带刺，呼吸很近。
眼眸沉沉冷冷。
有质问的意味。
宋如烟怔忪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
她皱了皱秀眉：“我没有跟渣男复合。”
傅九宸与她对视，眼神嘲弄：“我看也快了。”
宋如烟本能地辩解：“我今晚见他是为了谈一个项目，他是正风那边的负责人，与私事无关。”
傅九宸没再追问。
直起身子，吞云吐雾。
姿势清冷，气氛紧绷。
宋如烟不知道他是不是信了她的解释。
两人这样对峙下去，显然不合适。
时间已经不早了。
“傅总，我先回去了。”
宋如烟跟他知会一声，转身向电梯走去。
傅九宸没再叫住她。
只是加快了抽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