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
许凝梦在看到顾北的一瞬间，恍若隔世，她不知道顾北是怎么即时赶到的，也不知道顾北为什么这么生气。
但就是在看到顾北的时候，许凝梦原本还能勉强抵挡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声音沙哑，委屈万分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
顾北最见不得女人哭，原本他气势汹汹的想要来找刘利辉讨个说法，结果看到许凝梦眼眶湿润，喊自己名字的时候都没有之前的那股子锐气，反而是委屈巴巴的，像是受了无尽的屈辱。
“没什么，我们走吧。”许凝梦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情绪，她不是一个容易崩溃的女人，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顾北，就想哭。
“你欺负她了？”顾北冰冷的眼神挪到了刘利辉的身上，这下更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几句话而已，她受不了关我什么事。”刘利辉不以为意，连正眼看顾北的心思都没有，一挥手，喊道：“行了，出去吧，今晚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
顾北冷笑，到不到此为止可不是刘利辉说的话，而是他说的算。
“他说你什么了？”顾北问。
许凝梦抿着嘴不吭声。
“没关系，告诉我，我给你出气，你给我加工资就成。”顾北嬉笑道。
“他说，我是出来卖的。”许凝梦说到这，忍不住的哽咽：“今晚他就是来嘲笑我的，根本不是谈合作。”
顾北的脸更冷，他转身望着刘利辉：“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刘利辉反问。
顾北走到跟前，微微一笑，一巴掌甩到了刘利辉的脸上。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