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几任女朋友,也并没有经历什么追求之类的,几乎可以说只是他一个眼神,对方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跟女生搭讪表白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好吗?
此时此情此景,身边是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的心爱的女孩,司大少却难得的词穷了。
没办法,安绮月平时看起来很开朗,对谁也都是有说有笑的,其实很谨慎警觉,心理上那道安全距离的线划得死死的。
司译行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把安绮月吓跑了。
眼看着再转一个弯,两个人就要围着小湖转一整圈了。司译行想了想,决定还是说点安绮月可能感兴趣的话吧,花前月下脉脉含情夜半私语什么的,真心不适用于现在的他和她。
不知道未来的哪一天,说不定也可以试试。
“你今天不是约了同学?怎么样?”司译行不再东想西想,整个人都从容很多,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淡然。
安绮月几乎都要忘了柏令夕的存在了,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
柏令夕最后时刻给她留了一条命,她就也留一条命给柏令夕,就算是一还一报。
至于柏令夕身后的人,既然对方只是柏令夕找来的帮手,以后慢慢查就是了,想来柏令夕也找不到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然她也不能嫉妒安绮月了。
下午的见面不过是给原主一个交行。之后柏令夕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至于在山洞那几天受的罪,不用司译行动手,凭安家的能力就足以把她的路堵得死死的。
她不是说不公平吗?那就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不公平吧。
这会司译行突然提起下午的事,安绮月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侧过头仰望着圆圆的月亮,漫不经心的说:“挺好的,柏令夕承认是她找人绑架我,理由是嫉妒我比她命好。”
“你对她做了什么?”司译行饶有兴趣地问安绮月。
安绮月转过身倒退着走在司译行前面,歪着头调皮地说:“我呀,我失声痛哭,质问她为什么不顾多年姐妹情义做这种事,骂她狼心狗肺,还打了她一个耳光。”
司译行轻轻“切”了一声,半侧过头用眼角打量她。“骗人也多用点心思,我是那么好骗的吗?”
安绮月轻声笑起来,虚虚提着裙子向司译行行了个欧式屈膝礼。“好吧。请原谅我的年少无知。下次骗你的时候,一定想些更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