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担心的话,我在这里守着,你抽空回去看一眼酒儿。”谢长溯说。
陈季夜摇头,“我还没找到密山。”
谢长溯笑了一下,“谁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密山。把这个工厂炸毁,她一定会被惊动。
季夜,我在地狱窟的林间穿梭也有一年,我知道林中最适合做什么,最不适合做什么。最适合进行黑色活动,比如,制毒和贩毒。但是,林中最不适合住人。
夏天的蚊子能把人吃了,走几步路你都不知道你肩膀上会落一个什么吸血虫钻入你身体。林中的瘴气不知什么时候就起来,光线稀薄,气候捂热,皮肤病浑身都是。而且,里边的水源细菌就算过滤再多遍也是有细菌,烧水做饭,生活生存……
我不否认她二十年前曾住在林中活动,但是如果在林中住到至今,她早就难受疼痛的住医院了,根本没有这么多的精力折腾。”
陈季夜看着谢长溯问了句,“你是说,我之前被心障困惑了?”
谢长溯否认,“也不全然如此,因为我知道林中生存有多困难。你上次和她擦肩而过,见到了侧面,让我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谢长溯的话点醒了陈季夜,若他在林中几日,还能受得了,若住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确实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来人,把桑兰带出来。”
谢长溯这次也参与了审问。
……
阿卡当天傍晚就和谢长溯打了一通电话。
谢长溯疑惑的放在耳边接通,“喂,哪个?”
“是我。”阿卡说出声。
谢长溯又惊又喜,“阿卡,你怎么有我手机号的?我当时走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了,后来回家我都忘了你这回事儿了。”
阿卡:“……”
过会儿,阿卡说:“是叔叔给我的。谢长溯,我来北国找你了,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