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自便!晚上有岗,请不要乱走动,以免受伤!”拓客昌和沫脱便轻轻拍了个拍胸口,行了个欢迎礼,便扭头回去。
“敬将军!他们说,晚上有岗,不要随便乱走!”张灵眉毛一紧,总觉着这个醉的不成样子的拓客昌话里有话,便对着敬长安转述道。
“我知道了!你们将马收好!以后就休息吧!别乱走动!这帮子人,我感觉对我们没有太多好感,千万别出差错!”敬长安也听出弦外之音,便对着其他人,认真说道。
十几个人,将自己的马匹装备,收拾好了,这才进帐休息,敬长安和柏温两个人的营帐宽敞,还有一个书桌,不过他们用不惯,带有羊膻味的毛毯,幸亏自己有准备,又怕到时候他们一来营帐说自己不尊重他们,只能偷偷将带来的东西,还在羊绒下面。
收拾好了营帐,敬长安则是拜托,柏温将已经这些兄弟的身份牌拿给自己,认一下,省的自己以后见人不太方便,柏温觉得只认名字没什么用,已经做主,让他们一个一个给敬长安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敬长安一个一个记在脑子里。部记下后,他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想了一会事情,这才进了营帐。
“柏大哥!你对这帮喜欢用动物皮做衣服的人,有一些了解吗?”敬长安盘腿坐下,对着开始准备明天东西的柏温询问道。
“这个倒是只了解一点点,别被外表蒙蔽,他们这帮人,可是将番国干掉的蛮横角色!虽然现在通国亡了,他们开始乐呵的过来,发现语言不通,选择拿钱,卖傻讨圣人开心,背地里不知道想什么坏招呢!他们不敢打我们蓼国,一是兵力太过于分散,而是自家胡人还没有彻底融进夏国!我想着他们也快了!”柏温小心翼翼的走到敬长安旁边,小声嘀咕道。
“你的意思是?”敬长安马上想到了什么,惊讶看着柏温低声说道。
“对的!那是迟早的事!况且张将军的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会不会回来也是未知数,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杀机四伏!这是我在演武堂,学了三个月的成果!”柏温一挽袖子,低声笑道。
“我没学过也知道!因为我在通国见的多,而且你才读三个月,我可是读了一年!”敬长安瞅着柏温洋洋得意的样子,也掐着腰笑道。
“别这么扫兴可以吗?贵人?我也为你流过泪!伤过心!你就上来打击部下的自信心!这里疼!”柏温捂着自己的胸口,难过的说道。
“我的错!明天你记得提醒弟兄们!多留点心眼!这帮人绝对有问题!”敬长安连忙拱手行礼,眼里带着一起疑虑,小声说道。
“这是自然!有些人,看一下就知道这辈子能成兄弟!有些人,闻一下,就知道是个臭不拉几的狗东西!”柏温特意指了指床铺上的羊皮毯,故意笑话胡人说道。
“至少!他们是!”敬长安也指着毛毯,做了个闻到什么臭东西的表情,笑着说道。
拓客昌和沫脱两个人,在营帐里,烤着火,两个脸上都带着一丝愁容。
“草原的狼,您看见那个白甲男人了吗?根本看不透他的修为!绝对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人!”沫脱嚼着一块风干的牛肉,看着火堆,说道。
“是的!而且他身旁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应该像狐狸一样狡猾,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听不听的懂,我们胡言,总觉得眼神不对!”拓客昌又添了些木材说道。
“要不!我们让蝴蝶们去试试看?”沫脱眼里带着一丝玩味,询问拓客昌说道。